【转载FF7同人】One last breath

不确定原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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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last breath

Please come now, I think I’m falling
Holding on to all I think is safe
Seems I’ve found the road to nowhere
And I’m trying to escape
I yelled back when I heard thunder
But I’m down to one last breath...


留言很短，非常简洁，上面都是潦草的用蓝色墨水写成的笔迹，刚刚能被看清楚而已，它留在浴室的门上。写这个的人当时肯定是非常匆忙，显而易见。修长细瘦的手指把纸条从门上拿下来放在手里。上面信息已经足够清楚了。

“Cloud-


“很抱歉，忽然有了重要的任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不用整夜等我。

“爱你，


“Zack”

留言的接收者茫然的盯着手里的纸片，试着不让自己有什么感觉。这样会轻松一点，Zack会在几天后回来，就像以前接到这种任务时一样，然后他会为错过情人节而道歉，作为补偿给Cloud买些这样或那样的东西，接着一切都会一如既往。不要去想，不要让自己知道这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伤害，然后它们就不会存在。


学习。SOLDIER考试马上就到了，他不能做的太差。他要将情人节这天花费在蜷缩在Zack的沙发上来学习不同的关于魔石的使用和成长的知识。它们会占据他的思维，他也会学到一些东西。他刚刚学到***魔石，他为此而着迷。

他用毛绒绒而又温暖的毯子把自己裹起来，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在盖亚冰川附近消磨时光的人一样。然后他在沙发上躺好，打开“魔石入门”翻到第八章，关于***魔石的一章。


他用了一个小时来看第一页。因为他对这一天的期待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兴趣，他经常发现自己读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进到脑子里。不到一个月以前Zack让他把情人节这天空出来因为他为这天做了些计划。一个美好的晚餐，然后去一个他没有提起过的地方，最后回到公寓来个“down time”，Cloud很容易就明白其中的双重含义。


而现在，他正独自吃着微波食品，读着关于一个名叫Shiva的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用到的冰之女神的东西。不知为什么，这看起来很可笑。他也许会为了现在这愚蠢的情景大笑，如果眼中没有泪的话。


他挫败的眨眨眼，把眼里的潮湿赶去，揉了揉眼角。哭泣不会带给他任何舒畅。要是只要有点失望他就会哭泣的话，那么他大概会哭上一辈子。那一点用处也没有。他需要学习Shiva的攻击级别，她的成长等级，还有她的弱点。二级需要四千经验，三级需要一万五，减少百分之二十的攻击力，需要三十二点魔力。。。


他想知道是不是Shiva也会孤独。他想知道是不是她也想从自己被***的使命中解放出来然后和人们在一起这样就不会孤独。他想知道是不是她了解在不是因为需要花费32点魔力被***出来时，她居住的小小的红球外面不是那么的孤独。他还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因为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兽而开始胡思乱想了。


好像是为了要让这个夜晚更糟一样，他的手在翻页时被纸割破了。

他无声的咒骂着，想起他以前在Nibelheim如果这样时母亲骂他的话，然后他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个血红的小点慢慢的涌出伤口，在指尖停了一下后滑了下去。他立刻眨眨眼，没有想起上次被纸划破手时也像这次一样。他慢慢地站起来走向浴室，把毯子扔在了一边。

水在手指上冰冷的流过，洗去了那猩红的痕迹。他在上面包了一个创可贴后又发现自己正茫然的盯着手指。刚才的流血让他怔了一下，从伤口传来的疼痛也让他停止了关于今晚的思考。但是现在，血迹已经消失，疼痛也在平息，他发现那种焦躁又开始慢慢的爬回了他的胸口。

保持下巴的整洁对Zack来说不是难事，他是那种一星期只需要刮两次胡子的幸运儿。不过他还是在橱柜的后面放了一个装有备用的刀片的工具盒，说自己应该永远用不到但是在离开家时他妈妈把它塞给了自己。


Cloud现在把那个盒子拿在了手上，盒盖打开，其中一个刀片正抵在他包住了的手指上。他并不是有意识的拿出盒子并打开盖子的。可是他没有阻止自己拿出刀片，即使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盖上盒盖并把它放回了架子后面。

他的脚无声的将他带回沙发那里然后他又坐下来，旁边是已经打开的书，蓝色的眼睛聚焦在夹在手指之间的刀片。将要做什么的想法忽然间砸中了他的胸口。他曾经听过有人故意的伤害自己的事，尽管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想法让他的胃绞了起来。他不能这么做。Zack看到后会说什么呢？

但是他可以把它隐藏起来不让Zack发现。他可以说这是在训练时划的或者他摔倒了或者其他什么。因为Zack唯一能见到他胳膊的机会是在床上或者淋浴中，所以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小小的伤口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关心的。就算Zack真的看到了，他大概也不会在乎—

停下。

他立刻摇摇头，为了这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烦心。他知道自己对于Zack的怀疑只是胡思乱想，但只是有时看起来没有什么人，即使是这个说过爱他的男人，都不会真的在乎。Zack说过他在意，但这些话也只是语言，他总是怀疑Zack是不是以前也对其他人这样说过。Zack可以得到任何他喜欢的人，他知道自己不是Zack的第一个。

刀刃很锋利，如果他什么都不做，那就不会出现和被纸划破一样的效果。他的手在颤抖。该死的你在做什么，Strife？Zack会说什么？Tifa呢？你的妈妈呢？他闭上眼睛，他的大脑因为这些激烈的思想而晕眩起来。

当剃刀最终划伤了他的皮肤，意识中的一切都戛然而止，好像一个人把其他所有的人都打败一样。疼痛穿过他的意识，让一切都安静下来，而那熟悉的猩红色开始出现在他苍白的前臂上。看着它们涌出时他感到很平静，一切都没有问题。

一段时间后，感觉开始慢慢消退，他盯着自己的胳膊，惊慌和恐惧开始在内心慢慢堆积。没什么比刚才更好；现在所有的事都异常糟糕。他为自己的屈服感到软弱，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愚蠢。

他把身体蜷成一团，哭泣着睡着了。

一个很大的“砰”声和紧接着的熟悉的重物落地声弄醒了他，将他从一个好像很熟悉的噩梦中打断。他微微动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并不去理睬那个正走进客厅的脚步声。但是在期待的这一小段时间中，却没有任何耳语或者亲吻或者其它类似的事情，他伸出手揉着眼睛。


Zack在沙发旁边跪下，好像他正准备用鼻尖弄醒他的爱人，然后把他拉去卧室，他一直在等着可是对方什么都没做。相反，他正看向另一边并皱起了眉。过了一会Cloud疲倦的眼睛才聚焦起来，他发现Zack拿着之前他丢弃的剃刀片，正在看着它。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让突然而来的惊慌淹没了他，他努力让自己半坐起来。“Zack，”他小心翼翼的出声，他的声音在唇里纠结，听起来带着很明显的闷闷不乐的情绪。


“Cloud，”Zack燃烧般的银蓝色眼睛转过来停在他身上，他乌黑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上充满诚挚的关心。他抬起另一只手，拇指轻轻的摩挲着Cloud眼睛下面的皮肤。“你哭过了。”他把脸转过去一会，拿起咖啡桌上的刀片。“你用它做什么了？”


Cloud的眼睛聚焦在那苍白的银色上，它微弱的闪着光，一头上面还留有一点猩红的颜色。他的呼吸哽在喉咙，之前在大脑中想过的所有借口此刻都突然被洪水般的恐惧冲散了。他张开嘴，但是Zack已经伸过手抓住了他的左腕。年长的男人撸起他的袖子，看到前臂上那细细的红线，他没有把手缩回来。


“对。。。对不起，Zack，”他低声说，扭过头闭上了眼睛，忽然间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感到羞耻。


出乎意料的，他感到Zack的胳膊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拉近并揉着他的头发。他把脑袋搭在Zack的肩上，把脸埋进他乌黑的头发中，呼吸着这个年长男人的味道。这个姿势让他有些惊讶，但却让他感到舒适。体内的某些东西告诉他Zack也许会拒绝他，也许有一天会抛弃他去寻找其他人。但是相反，Zack表现出了他的关心和在意，融化在这个怀抱中的感觉好的令人惊讶。


他能感到Zack的叹息，还有在他说话时喉咙的震动。“没事了，不过。。。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做了，好吗？”他没有离开，只是将Cloud拉的更近，收紧了这个拥抱。Cloud能感到Zack在他发间的呼吸，他忽然感到了安全，还有平静。“很抱歉我忽然被叫走了，宝贝，因为片刻间的决定就要把我们都召集起来其实也只不过是些蠢事而已。。。”Zack在说话，但是Cloud没有真正在听。


这当然没问题，他想。被叫走并不是Zack的错，当你是个1级SOLDIER时就会发生这种事。有很多人在和你竞争，如果想保住自己的位子，你的私人生活就要向后放一放。他不喜欢这样，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得不接受。


至少，他尝试过了。那个夜晚他试过，但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现在他完全蜷缩在Zack的怀抱里因为他要放弃某些愚蠢的幻想，努力不做让他们彼此都会难过的事。他只是Zack的负担，怀着自私的期望，通过伤害自己来做为逃避的方法。他感到如此软弱，如此需要依靠。


“。。。你还好吗，Cloud？”


他顿了一下，思考着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他可以撒谎，说一切都很好但是也许会被Zack训因为他知道的更多。他可以说不，即使他现在的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虽然仍旧虚弱。“我。。。比刚才好些，”他低声说。至少这是事实，即使他现在仍然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


Zack温柔的把胳膊从爱人的背上拿开，轻轻的把手放在了Cloud的上臂上。“Cloud。。。我知道自己处理这种事并不是很好，但是你对我真的很重要。我承受不了当我不在时你会伤害自己的这种想法。我爱你，Cloud，看到你悲伤我也会悲伤，”他说，他的声音轻柔，但是满溢着感情。


“我。。。上帝，Zack，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

他的话被Zack突然覆上来嘴唇打断了。Cloud让自己在这个吻中沉静下来，内疚和痛苦看起来开始慢慢的在胃中消融。他闭上眼睛，张开手环上了Zack的胸膛，忘情的回应着这个吻。至少，有一分钟，可以什么都不想。


Zack很快结束了这个吻，但是仍然跟他年轻的恋人额头抵着额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低喃，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我的意思是当你受伤时。。。我也会痛，懂吗？你不是孤单一人的。”


Cloud再次闭上了眼睛。Zack总是能轻易的察觉到他的坏情绪，不管他多么努力的隐藏，被人在意的感觉非常美好。尽管他从来都不曾想过，当他难过时，Zack也会难过。他意识的一部分对于有人能这么关心自己感到非常感激，而另一部分又对于因为自己的伤心而使另一半也要承受感到自我厌恶。“我。。。我不想让你伤心，Zack，”他轻柔的说。

另一个吻，这次落到了他的眼下。“我也不想让你难过，”一个相同而温柔的回应，然后他感到那强壮的手臂再次环住了他，他带着感激地心情把手绕过 Zack的脖子，手指埋进他乌黑的发中。Zack站起来，抱着他走向了卧室。他把头放在Zack的肩膀上然后闭上眼睛。无论如何，在此刻，他感到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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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早晨，他想，翻过身躺在床上他听着卧室对面传来的淋浴的声音，他们一同醒来，哪里也不去，不需要冲下床去为什么事做准备。只是这样懒洋洋的躺着就算是一种奢侈，躺在那里，知道Zack在冲完澡之后就会回到床上来。


他仍然穿着昨天的衣服；他们都太疲惫以至于一碰到床就睡着了。他打算在Zack冲完澡之后自己也去洗，所以在听到淋浴的声音停下后他开始解开衬衫的纽扣。脱下衬衫，手臂上一条红线吸引了他的注意，而后他发现自己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它。经过一个晚上它已经结疤了。浅浅的，也许连疤痕都不会留下。但他仍然认为那是令人恐惧的污点，他拿开胳膊不再去看它。


门一直开着一条缝，浴室里的光芒透出一道来，而现在门全开了，Zack安静的走进了房间，身上仅仅被两条蓝色的毛巾覆盖着，一条围在腰间，一条盖在头上。看到他的同伴坐在床上，一个微笑从他英俊的面孔上展开。“嗨，你已经起来了，”他说。“我吵醒你了？”


他摇摇头，看着Zack穿过房间走过来坐在床边上，紧挨着他。“有休息日真好，”他说，感到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做出微笑的样子了。


“来吧，你可以比这做的更好，”另一个人说道，开始做出恶作剧般的表情。他靠的更近，把胳膊环过Cloud赤裸的胳膊和胸膛然后俯下身好像要吻他。但是，Zack的手指划到了他的腹部。


他蠕动着来反抗那些搔痒的手指，轻声尖叫着来表示抗议并用手推拒着Zack的胸膛希望他停下来。被压到床上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再也没办法保持自己的表情。他企图把枕头扔到Zack的脸上，但即使那样也没有效果。


最后Zack停了下来，俯在他身上，仍然在微笑。“当你微笑时你真得很耀眼，”他静静地说，这让Cloud的脸颊开始发热。毛巾从他的头发上掉了下去，整个潮湿而蓬乱的头发都像帘子一样盖下来。他俯身，轻轻的但是坚定的吻着Cloud。Zack的手在他爱人的胸膛上寻找到一点，这让年轻人轻轻的呻吟起来，在这个吻中，他开始为自己的双手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地方放置。


他抬起胳膊，抱着Zack的脖子，张开手指环住他的肩胛骨。Zack移动着来到了Cloud的上方，他的嘴唇向下来到他的喉咙。他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裤子上。一边轻轻啃咬着Cloud的脖子，他摸索着裤子的纽扣，解开之后将裤子褪下了一半。


Cloud半坐起来，让爱人把他的裤子和短裤完全的脱下来，然后伸手把围在Zack腰间的毛巾拿下。他半抱着对方，把头放在Zack的肩膀和脖子之间，用鼻子蹭着那褐色的皮肤来让对方采取主动。


年长的男人在被遮住光线的房间中摸索，寻找着放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的润滑剂。找到之后，Cloud又躺回了铺在床上的毯子上，轻轻的分开双腿好像在做出邀请。Zack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看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能感到有一只手等在他的入口，等待着进入。


“我准备好了，”他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是最糟的部分，有时他想，每次冰冷的手指一根一根进入他的身体，痛苦虽然慢慢减轻一点但仍然不如最后。看起来这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即使Zack是为了帮助他放松。但是最终，痛苦结束，在Zack进入到他的身体时快感混合着一丝疼痛席卷而来。


在这时Zack总是会在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倾身向前Cloud就可以把胳膊环过Zack的脖子，抬起背将耳朵压在Zack的喉咙上。后来他意识到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听到那些声音的缘故，有时他想自己是不是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是，如往常一样，在这种时刻，他的思维根本不在那些声音上。


当Zack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时他知道就要结束了，他们猛地分开，汗湿粘腻的身体落在床上，手脚快乐的缠在一起。这种时候他把头埋在Zack的胸口满足的呼一口气，听着他的心跳声。Zack轻轻的转动身子，抱紧他年轻的爱人。“Mmm，”他咕哝着，“我才刚洗了澡。”


Cloud一边笑着一边靠的更近。“我爱你，Zack。”


“我也爱你，宝贝，”温柔的回答，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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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那晚他注意到放在浴室柜子里的那个刀片盒不见了。柜门开着，他在那里站了好长时间，盯着架子上突然空出来的那一块，思考着这意味着什么。很明显这是为了他好，但是他体内的某种声音在叫嚣着说那是因为Zack没有完全信任他。


“嘿。”Zack在门口敲敲他的脑袋。“我在你喜欢的地方定了餐。。。怎么了？”


另一个人说了一半他就把头转过去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在皱眉。他的胸口忽然痛了一下然后他咬住嘴唇，看向了别处。“我。。。没事，”他静静地说，然后又转过身去。


Zack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让他转过来。“我让一个朋友拿着了，”他说，大概在解释那个显而易见消失了的盒子。“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电动的。”


他慢慢的吞咽一下，他的喉咙忽然间感到很干。“Zack。。。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再那么做了。那还不够吗？你不相信我吗？”就算说出来他也没有感到舒服，即使他以为会。


“别那么想，”他回答，他的声音开始严肃起来。“抱着这样的想法。说你在。。。我不清楚，为你的SOLDIER考试学习。你很饿，但是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吃晚餐所以在那之前你什么都不会吃。你不会在面包店或者餐厅或者哪里学习的，对不对？因为那只会让你更饿而已。”


他靠过来，拂开Cloud的刘海然后轻吻他的额头。“当你真的想那么做时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你，没办法把你绑起来或者让你呆在被棉垫塞满的房间，”他继续说。“但是我可以帮助你不被诱惑。懂吗？当你生气或者伤心或者我突然离开或者还有什么事时你还是会这么做。也许，现在做还有点困难，以后大概会变得很轻易了。”


Cloud一动不动的站着，仍然不确定该怎么想。Zack的话有道理，从某个奇怪的角度来说，但是他意识的一部分告诉他这是错的。尽管那没有任何意义。 Zack不会改变他的生活方式来防止他伤害自己。Zack不会把公寓里所有尖锐的物体拿开。Zack会面对现实因为他可以控制住自己。Zack信任他，并试着帮助他脱离。


他抬起胳膊抱住Zack，把脑袋放在Zack的肩膀上。他喜欢把头放在那里然后听着他爱的这个男人的心跳声，喜欢把眼睛闭上假装可以不在乎一切。他开始认为没有什么事是真的存在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只有发生过的事情和他一直在梦中认真考虑的，才是真的值得在乎的。

也许，只是也许，他是对的。


Please come now, I think I’m falling
Holding on to all I think is safe...

END